研制解药,借以破除我大周朝云疆密林的毒瘴天险。本官见你主仆三人行止古怪,倒与这线报里的细作颇有几分相似。”
沈冲的语气,一改之前的粗俗莽撞,带上了官腔,反倒比之前的模样,多了几分肃杀之意。
白衣男子如墨的瞳仁骤然一深。
在这个瞬间——
他想到方才飞云临走前曾说过,对沈冲儿子下毒的蓑衣人,昨日在寒潭旁也曾想要下水救人。
既要杀,便不可能会救。
既打算救了,那沈家之子落水,便是一场刻意为之的假戏。
思及此,白衣男子心中恍然——
先是昨日在寺后寒潭儿子落水,而后夜里女儿尾随蓑衣人出现在他院外,再到今晨女儿借机闯进他院子大闹一场,直至此刻……当爹的带兵以搜查“细作”之名,暗含杀意围堵。
一步又一步、一环套一环,这父子三人做成了一个局。
一个妄图把他变成刺杀大周朝戍边大将家眷、刺探军情的关外细作的局!
白衣男子想到沈冲女儿的十烟步——
原本温润无害的瑞凤眼淡淡抬起,看向沈冲的目光,第一次带上了不可挡的锐意。
“我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