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大太太这副畏首畏尾、上不得台面的模样。
她的目光,在噤若寒蝉的赵大太太脸上溜了一圈,目露鄙夷之色。
又转眸看向王三太太,不待三太太开口,不客气地继续道“再说,我方才说那话,不过是打个比方,母亲都说了,张婆子喝的酒,是经了三个房的手,怀嬷嬷也没说死就是善喜讨去那两壶出的事,三嫂嫂怎就知道,一定是善喜那两壶,而不是你赏给张贵的酒出的事?”
王三太太本就打着把自己从这嫌疑圈摘出去的小算盘,却不成想被安四太太三言两语杀了个回马枪,脸色顿时不大好看。
安四太太见状,嘲弄一笑,转头看向怀嬷嬷,问道“怀嬷嬷,你说说看,到底是谁送去的酒里被人添了东西?”
怀嬷嬷眉眼不动,屈膝回答“回四太太,张贵一共送上山五壶酒,张婆子吃了三壶,还剩下两壶,已经让大夫验了,吃过的两壶空瓶和那三壶满酒里,都有迷药。
这些药是特制的,起初吃下去,没那么大的药力,服的次数越长,药力就越大,是以张婆子才会不知不觉一直服了小半个月,也没发现异样。”
这话一出,意味着三个房谁也轻易摘不出去——
王三太太登时僵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