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弱,须得老家祠堂的女冠给调理。抱石是我嫡亲骨肉,你听过一两句不着调的话,就勾结外人下毒害他性命,今日老子就让你也尝尝,被人谋害性命的滋味!”
沈冲说着,抡起拳头,狠狠砸在沈晋生脸上。
一时间,正厅瞬间惊起一串低呼。
“儿啊!”
赵大太太惨叫出声,似鼓起勇气,抱着沈冲的腿哭求“二叔……二叔……他还是个孩子,一时迷了心窍,你莫要跟他一般见识……看在你死去大哥的面子上……”
“孩子?”沈冲怒吼出声“都他娘二十多岁的人,吃里扒外勾结细作,还他娘的是个孩子?!”
沈冲越想越气,抡圆拳头,正准备再锤下去——
“慎行!”沈老太太急急开口“他是你大哥唯一的骨血,你不准动手!”
这话生生把沈冲的拳头定在那里。
然而,被他揪着衣领的沈晋生,却裂开带血的嘴笑起来“打啊!你打啊!恼羞成怒了哈哈哈……你把我杀了吧!就算我死了,那野种该不是你的,还不是你的。你是长史又怎样,在沈家还不是阖府笑话!
若非二婶家里有几个臭钱,一个区区商户出身的女子,怎有资格做这沈府主母?你当四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