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沈冲扬手,把白瓷碗狠摔在赵大太太脚边。
白瓷碎片立刻碎溅开来,打断她的话。
“老子嫡亲一双儿女,你说验就验?若再听你混账话验一次,就是质疑我沈冲明媒正娶、爱之重之的嫡妻!老子堂堂云疆长史,岂容你这无知蠢妇指手画脚!”
沈冲毕竟是久经沙场之人,这一摔一骂,动了真怒,煞时爆出浓浓杀气。
赵大太太伸出去的手,吓得一颤。
然而,尽管如此,她犹色厉内荏强撑着嘴硬“呵……二弟,你这是恼羞成怒了。
也是……二弟媳嫁进沈家三年,肚子一直没动静,她跟你出趟远门,突然就怀上了,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莫不是你害怕后继无人,就算是外头的野种,也要强忍着认下来?
你可别瞪我,当年我回横川为老爷守孝,听了不少二弟媳生产时的怪事。
两个孩子从生下来,掖着捂着从不见人,生生半岁才出门。你说二弟媳回横川,为的是让女冠保胎,可那女冠来去无踪,她用过的东西,被村里乞丐偷去,但凡碰过之人,全被毒死……如此毒妇,又怎能保出好胎?”
此话一出,除了沈冲和蒋太太夫妇二人,在场其余诸人,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