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人面对那许多棺材时,如至地狱般的痛楚。
她打从心底,想让赵氏临死前也尝尝那样的滋味。
“四婶呢?她可还好?”沈姝问道。
一提起安四太太,绿桃脸上带着几分唏嘘。
“安老太太今日亲自上门赔罪,四太太一早醒来,就去跪了祠堂,说是罪孽深重,要自请出府。四老爷也陪着跪,说是要和四太太一起赎罪。”
沈姝闻言,叹了口气。
“赔罪、跪祠堂有什么用,我若是四婶,就要回去好好查查,安家与赵司马勾结的内鬼是谁。我若是四叔……就在军营好好操练,以西匈如今的阵仗,怕是早晚有场硬仗要打。”
绿桃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她赶忙道“安老太太今日确然是来赔礼的,可对那执壶来历,却只字不提,难道……是怕被牵连上赵司马?”
沈姝眉心微动。
安氏是云疆大族,安家大房、二房都在京城做官……
以赵司马的地位,怕是难以请托安家为他做事。
思及此,沈姝心里一凛。
绿桃不知昨夜洋参之事。
与安家牵扯的,可不止执壶,还有洋参。
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