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之后,再无动静。
帽子下,车夫那张清秀的脸上,露出“姨公”般的微笑。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易了容后的飞云。
打从昨夜接到影伍消息,飞云便费心着手准备了一切。
他先是借殿下对棋公公的忌惮,寻个理由把赵司马送到殿下在肃州的北衙据点。
而后,又故意拖慢行程,让殿下碰巧“路过”横川。
这才有了此刻,两人同乘一车的机会。
尤其是方才——
马车颠簸之后,殿下“心疼”的警告。
更让飞云笃定,自家殿下果真是心悦沈姑娘而不知。
没关系。
殿下不懂的,他飞云都懂。
只要有他在,就能给殿下创造一切有利条件。
哪怕真的因此而挨板子,他也心甘情愿!
思及此,飞云把马鞭用力一甩。
“驾!”他低声对马儿说道“今夜,就看你的了。“
整整两个时辰——
沈姝长这么大,从未有哪次,坐马车竟坐出了“人生艰难”、“度时如年”之感。
一方面,山路实在崎岖颠簸,让她的身体,总是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