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笑呵呵说道。
沈姝眉眼未抬,只是侧身坐着,并不理会。
只是原先冷着的脸,稍稍有些回温。
乔斯见状,心下稍安,重又坐下去。
在场之人,见两个当事人都偃旗息鼓,再次哄笑起来,场面重又回到先前的热络。
倒是没人再问清酒,今夜设宴的来历。
“姑娘再稍忍一忍,过会儿奴让人带姑娘离开。”清酒趁着斟酒的功夫,朝沈姝低声说道。
“无妨。”沈姝轻声说道“是我误闯,你只管办你的事,不用在意我。”
清酒闻言,眼底对沈姝的赞赏更甚。
如此又过了约莫两盏茶的时间,众人酒色正酣,渐渐露出了酒醉后的丑态。
先前一直瞄向沈姝的番邦男子,突然站起身,捏着杯盏朝沈姝走了过来。
原本正欲把沈姝送走的清酒,身体微微一僵。
“四少爷,敢问少爷贵姓?我见少爷十分面熟,咱们是否曾在关外见过?”那男子湛蓝眼珠,迷离看着沈姝,醉醺地问道。
沈姝还未来得及回答,清酒已经娇笑着替沈姝开口“闫爷千里迢迢从西匈来我大周,又是第一次来,怎会与我四郎相识?大人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