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有了先前看见的被关祠堂的“画面”,以及上次的经验,她知道,即便问了,爹娘也不会说。
更甚至……
他们或许还会把她送到更远的地方、更严密关起来。
沈姝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事到如今,她再想说服自己,她这身化毒之力的来历没问题,怕都是不能。
“姑娘可是有什么心事?”清酒关切地问。
沈姝回过神,摇了摇头。
“没事,谢谢你。”
“若姑娘没别的吩咐,那奴就告辞了。”
清酒说完这话,转身欲走。
沈姝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到什么——
“稍等。”
沈姝从背后叫住他“请问……昨夜那个番邦男子,现在在哪?他如何了?”
清酒闻言,诧异转身“姑娘说的是闫爷?他昨夜两次落水,染了风寒,又因刺客受些惊吓,如今正在前院养病,由暮先生亲自照看,姑娘怎会突然问起他来?”
“我……我昨夜亲手将他推进湖里,险些杀了他,良心难安,想去探望一番,可否?”沈姝问道。
清酒目露异色“姑娘若想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