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沈姝耳中,却觉得无比荒诞。
外祖是救先帝于水火,反被先帝恩将仇报的大医药王。
外祖的女儿,这个所谓亲娘,却是个亲情淡漠,连丈夫都能杀死、女儿都可随手赠人的冷血之人。
而她,更是个父不详的野种?
这种话本子里都不敢写的身世,犹如一阵大风,顷刻间把方才还沉甸甸压在沈姝心头的窒息,刮得烟消云散。
她是被什么迷了眼,才会因一双眼睛,一个瞳色,就觉得自己跟这种胡说八道的疯子有关。
她是有多无知,才会因外人几句话,而质疑亲手养大自己、全心全意宠爱自己的爹娘?
沈姝睨着妇人,掷地有声道“先帝戎马一生,爱民如子,岂会是恩将仇报的小人。
若药王谷果真被先帝所屠,你和毒奴如何能在先帝的铁腕之下存活下来?
沈家世代忠良,为大周戍守边关,怎会与先帝赐死的罪人为伍?还怎会枉顾阖家性命,向你这样的毒妇索要孩子?”
这话教身后的楚熠,周身骇人的气场顿消。
他凤眸微垂,眼底划过一抹赞赏。
“还有这些蝠鸟。”
沈姝伸手,指向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