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白白告诉哀家,已经把白义和那些蝠鸟全都处理掉了,既处理掉,蝠鸟又怎会死而复生?”
萧德宗闻言,大惊失色。
“太、太极殿里,刺杀皇帝用的是蝠、蝠鸟?”
太后眼眸一眯。
她嫡亲的大哥,她最是了解。
只有心虚的时候,说话才会磕巴。
“啪——”
太后一巴掌重重拍在小几上。
“你可知熠王手里捏着物证,他还说前阵子西匈国师来犯,也有蝠鸟在操纵毒奴。皇帝已命熠王彻查此事,如今桩桩件件都指在承恩公府头上,若是后日前不给出答复,你可知阖府要面临什么?!大哥,事到如今,你究竟还瞒着哀家什么!”
听见这话,一把年纪的承恩公萧德宗,腿一软,直接瘫在地上。
他面如死灰看着太后“娘娘……当年是我一时糊涂,留下蝠鸟和一个祸根,这回……这回怕是要出大事了!”
太后闻言,一颗心,瞬间沉到谷底。
“究竟是怎么回事,速速与哀家道来!”
“哎!”
承恩公悔不当初地一拳锤在地上,心乱如麻,低头掩下飘忽不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