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开了口“若圣人果真得了风寒之症,如今已过去这么多天,照你们出的方子调理,怎都该有起色。
可今日看这些脉案,圣人的病非但不见起色,反而比发病之初,还要重上许多,都到这种时候,你们却只一味照本宣科以风寒之症用药,莫非……你们是想弑君吗?”
弑君……
沈姝眉心跳了跳。
一个“弑君”的帽子扣下来,别说太医,哪怕是个超品大员,都遭不住。
普天之下,敢用这两个字,给人扣帽子的……怕只有气场两米八的暮和了。
果然,本来七嘴八舌围着暮和,左一口“年轻人”,又一口“还很嫩”的太医们,听见“弑君”二字,就像被人扼紧喉咙似得,瞬间鸦雀无声。
更有两三个胆子小的,竟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院使李成仁那张古板沉肃的脸,顷刻黑成了锅底。
他沉声道“我们李家世代都是太医,你这小子第一天来,就敢如此胡言乱语,这太医院怕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老夫这就去面见皇上,究竟是弑君还是救命,轮不到你个毛头小子来说!”
说完这话,李成仁气冲冲转身,就要出门。
却不期然与站在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