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却没有明显的伤痕。
若非周进喜脸色苍白,冷汗已经将他头发全都打湿,根本看不出,他已经被用了整整一晚上的刑。
“把他放下来。”楚熠淡淡地道。
影卫从外头进来,上前解开缚着周进喜的绳索,任由周进喜脱力地跌坐在地上。
周进喜挣扎着要给楚熠见礼,却浑身疼得动都不能动弹一下,只得颤颤告了声罪“谢、谢殿下……”
楚熠坐在影卫搬来的椅子上,古井无波的凤眸冷冷睇着周进喜。
“周公公受累了。”他淡淡道“本王特地过来,还有一件事要问公公,若照实说了,本王便即刻放公公出去。若不说……公公就在北衙住下,直住到父皇醒来那天为止。”
周进喜身形微颤“殿下请问。”
若真是贪生怕死之人,听见楚熠这么问,大抵会说一句“奴婢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周进喜没有。
看上去,他似是被刑狱折磨得,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实则……
楚熠看着他,紧抠着衣摆的手指,凤眸划过一丝暗芒。
他嗓音平淡无波地问道“云疆有种酒,名唤将军酒,产量极少,很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