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舔着脸皮凑过来的大光头道:“但我没被人家飞剑追的连鞋都不要了啊!”
此时的翟老六那颗锃亮的大光头也不知道是被魏明存的光剑给刮了怎么的,满是血口,衣服破烂的堪比叫花子,露了脚趾的破布鞋更是丢了一只,犹如打了败仗的丧家之犬。
“埋汰人是不是?”
翟老六摸过他腰间的酒葫芦猛灌两大口,听着茅真黄的刺激要不是酒水香甜,早就喷他个满脸花。
“没有!只是有一点好奇罢了,你秃子在大梁西北地攒了这么年的家底,就没买上一件金丹之宝当压箱底?”
“我呸!大梁西北地修士月例多少你不知道啊?”
翟老六对他就是一个怒瞪!
成天打听他家底的,这个世间估计也就只有这死胖子了。
茅真黄点了点头,翟老六说的话也没什么毛病,大梁西北地那群穷哈哈又有多少钱,就是将整个大营里的修士都吊起来扒光,别说凑一件金丹之宝飞剑,可能连剑柄都凑不上。
不是翟老六没有本事,而是环境就那样,再有个本事也没个屁用!
“也是!不过没这等的压箱底,你想上眼前的高台可是有点玄。”
放眼朝着高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