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应该就是秦凤良在背后捣鬼,想要坑我一把,又能让儿子立功,呵,这对于他来说,的确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想到金鸡口就落到了秦凤良手里,他偏偏还没理由索要回来,脸上的神 情就更显阴沉。
目光再次落回到简渠身上,钱之栋淡淡一挥手,说:“好了,我也累了,你们且都下去,简先生,你也先回去,有事我再让人去唤你。”
“是。”简渠一拱手,退了出来。
但他走出一段路,回头去看,却不见几个将领出来,不由本来渐渐干的一身冷汗又沁出,一团冷风挟着雪花袭了进来,吹得简渠打了个冷颤,遍体生寒。
“难道是大帅对我起疑了?令我出去,才继续谋事?”
“不,仅仅是我是读书人,我有功名,天生有些不对路。”
简渠收回目光,往自己帐篷而去,心中却想起了当日,自己考取了举人,欣喜若狂时,大帅的那一丝神 色。
“当时不觉得,现在想来,大帅的神 色让人发寒。”
“也是,我没有中举前,大帅是亲而近之,我中了举,大帅是重而厚之,但无形中有了隔膜。”
“是呀,不怪大帅,刚才听见了大帅与钦差的对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