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人如此桀骜,有此下场,不足为奇。”
简渠却完全不赞同这观点。
“邵公子,此言差矣,是刻薄寡恩之言。”
“哦,怎么说?”邵思 森不服了。
“功过不能相抵,这话看起来堂皇,实际上就是赖帐,我且问你,现在过是罚了,大帅赫赫之功,赏了没有?”简渠说着。
“要是杀其身罚其罪,爵其子赏其功,还算是功过不相抵,现在不过是寻小过而泯大功。”
简渠见邵思 森不服,也知道自己这话不合适,忙补了句:“故太祖赏免罪铁券,卿恕一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责,这就是为了酬功。”
说到太祖的免罪铁券,邵思 森只得哑巴了。
“难怪简渠在原省不得中举,一肚子不合时宜。”苏子籍其实清楚,简渠说的有没有道理先不说,这话说了,就是怨望。
说话之间,至于秦凤良,大概是有钱之栋对比,虽同样被带进去当囚犯,却老实了许多,一声不吭,而看押也显然松了许多。
这情况,让秦凤良多少松了口气。
经过了这一番变故,再次欢送时,连放礼炮,都显得有气无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