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付出了这样多的牺牲,连子嗣的天缘都舍了,上了饵的鱼,却再也不容逃脱掉。”
“可惜,上次施法,已经引起了警惕,除非想丢下这身份,要不却不能再窥探苏子籍的虚实。”
二人却不知,苏子籍看似一切如常,上了牛车,就突然脸色微变,将袖中手帕取出,掩住了口鼻。
一股血从鼻中喷出,胸口更翻涌起来,不是苏子籍意志惊人,怕立刻就要干呕出声了。
“这是一下涌入的技能太多,一时难以消化了。”
对自己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苏子籍心知肚明,但就算早知道会这样“撑得慌”,苏子籍依旧会选择囫囵吞枣一样将技能全部汲取。
敌我尚不分明,他虽不知谢家别院主人对自己抱什么心思 ,这次又在试探什么,但错过了这次,以后未必还能有这样尽情汲取的机会。
脑袋涨得像是几夜未睡连番读书一般,微微疼痛,让苏子籍不得不闭上眸,靠在车厢内,等这波过去。
但他又想起一事,对前面赶车的车夫说:“改道去淮丰侯府。”
淮丰侯府距离清园寺居士园其实并不算远,乃位于望鲁坊,现在苏子籍带人搬到了桃花巷,反距离拉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