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人不可能和活人联系。”
沈韵再一次自言自语地强调,转身准备离去。明天晚上,这样的场景又会重演一遍,像不停被旧式放映机播放的老电影。
然而这次,她错了。
就在她的脚已经跨出门坎,要带上导播间的玻璃门时,一阵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惊得她手一松,门就弹过来砸在了肩上。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顾不得搓揉给砸疼的肩膀,冲过去一把抓起了电话。
“喂,你好呀,你们刚才出的那个题,我猜出来啦!是不是把答案说出来,就能拿大奖啦?”电话那头,一个声音慢悠悠地问。可声音是因为苍老而显得迟缓,并非出自一个二十七岁的青年之口。
沈韵难掩内心的失望,失望的情绪冲到脸上,就露出了愠怒的表情,幸亏对方看不见。
她用了足足十秒让自己平静,才尽量柔和地回答:“这位先生,对不起,我们的节目已经结束了,欢迎您明天于直播时间参与,再见。”
不等对方再开口,她“啪”地一下就扣上了电话,动作之重,连自己都不觉吃惊,怎么就能从一个如云朵般温柔的女孩子,变得这样泼辣。
苦痛淤积在心,满得快溢出来了,若再不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