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简单?”安道夫难以置信地瞪着瓶子。
瞿兆迪满脸邪笑地凑过去,“怎么样,比哄个女人和你上床容易多了吧?”
安道夫二话不说,一把抓起真空玻璃瓶就大步朝门口疾走。
瞿兆迪不知他这是要干什么,忙冲着他的背影嚷嚷:“喂,你去哪儿?”
安道夫气呼呼地回答:“先放我的水,再放你的水!”
一个小时后,安道夫回来了,还是闷骚地不说话,只把玻璃瓶往瞿兆迪眼皮底下一塞。
这时玻璃瓶里已充满空气,发光的芯片也不见了,只剩下一粒散发淡白色金属光泽的珠子,光泽在珠子表面形成一圈光晕,乍看上去,它像是一颗极为罕见的名贵珍珠。
不过当瞿兆迪摇动瓶子,珠子的形状就随着瓶子的倾斜角度变化,显出它水珠的真实特性。
“那台主机里的数据信息,真的未经解密就叫这滴水给吸走啦?就像普通的镜像复制原理?”安道夫没忍住,还是好奇地问了一句。
拿到瓶子后,瞿兆迪调侃的脸一下转为严肃,好像从来就没打算和谁开玩笑。他这副认真的模样,安道夫过去从未见过,还真给吓了一跳。
沉吟良久,瞿兆迪回答:“地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