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橡树上,适时地大把往空中抛洒玫瑰花瓣。
可紫倩当时的反应,是甩了我一耳光,转身就朝山下跑。我顿时急了,仿佛看见自己衰老后,一无所成地躺在床上等死的惨状。
“紫倩,我求求你,不要走!”我哭喊着,当即就给她跪下了。我的眼泪绝对出于真心,出于对自己真正的担忧。
那善良的女孩儿,当然不忍心就这样离开,我拉着她的手,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那时她才知道我很惨,学习哲学是为了逝去的母亲,来斯坦福深造是为了重病的父亲,要再不结婚,父亲就将含恨而终。
......
两年的交流期结束,我的美签到期,必须打道回国了。可紫倩才上到大三,还得多等一年才能拿毕业证,我有点不知所措。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傻女孩一接受我就泥足深陷,对爱情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她竟毅然决然地舍弃在斯坦福的学业,收拾行囊与我一起回了宁bo。
我应该感动,应该把她当宝贝似的捧在手心,可惭愧地说句实话,对她的好我打心眼里无动于衷。深究原因,是我从来就没爱过她,对她的殷勤只为两个字:利用。
临走前,鲍威尔与我进行了一次长谈。他希望等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