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鲍威尔,唯一可能拥有金属氢的人是沈允鸿!
这件事必须严格保密,但我一个人不能成事,得拉个帮手,而郝运是唯一的知情人,不找他又还能找谁?表面上看,他把自己弄得跟地球保护神 似的,我暗自好笑。虽然我猜不出他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但嗅得出一股子不善的味道。
难道我这两只手,真要沾血了?我心惊胆战,夜不能寐。可不答应郝运的要求,苦心经营的一切就将付诸东流,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深思 熟虑几天几夜后,我做出了一生中最为可怕的一个决定--答应与郝运合作,除掉沈允鸿。只要能得到光磁,我不惜动用一切手段!
趁沈允鸿离开部队,回家探亲的间隙,郝运打电话到他家,约他去大凉山一个荒无人至的地方,与一位重要人物见面。他明说了这人与鲍威尔有关,能提供重要线索。但有一个条件,就是得把鲍威尔的遗物带过去,用以交换信息。
那位沈将军,果然是条好汉!我们以为他至少会考虑一下,做一点安全防范措施,却没想到电话那头的他,一口就答应了。
我揣了一把带消音器的手枪和一把匕首,匕首是为多一重保险。这一次,我面对的可是在战场上与敌人真刀真枪干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