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材料,他既不想交给军方也不想交给警方,因为瞿麦荣写得很清楚,金属氢的药丸是姚紫倩自己误服的,如果生搬硬套法律条款,他可能连误杀的罪名也不成立。那么回忆录里唯一承认的杀人罪,就仅剩沈允鸿了。太空军早就知道他是真凶而没有处理,难道把回忆录交上去,就能改变军方态度,还沈家一个公道?
思 虑沉重,瞿兆迪觉得必须找点事做。他猛然想起,沈韵的入伍典礼应该已接近尾声,赶紧降下光屏,调出太空军全球直播频道,就见到一团s场里的沈韵,穿着标识少校军衔的太空军军装,正在宣誓。
还是那一头齐耳的短发,还是那不带粉妆的面容,除去唯有自己能辨识得出的,眼中暗藏的倔强,脚踩踏步平衡器,高举右拳,面对迎着模拟宇宙风飘扬的太空军军旗的女孩,实在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沈韵的嘴唇一张一合,缓慢而坚定地背诵着什么,转播被瞿兆迪设成静音,他只想注视她的举动。办公室里没有旁人,他一直被顽劣伪装的眼睛真情流露,晶莹的泪珠如灵澈的溪水倒映月光,静悄悄从那朵山涧小花面前淌过。可惜远在彼岸的小花,感觉不到溪水的关注。
沈韵所背诵的宣誓内容,瞿兆迪不用听也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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