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说:“你好好读一读里面的记录吧,明早咱们才出发去联合国,今晚有的是时间。”
沈韵觉得两脚发软,走到屋子正中身体一倾,一张光椅就适时出现,帮她坐了下来。
这些本子上记载的,是鲍威尔每做完一次实验后的心得,是他绝不会对沈允鸿说出的真心话,瞿麦荣这个名字,出现的次数相当多。
“今天喜事还真不少!经过一整夜的观察,我发现从7号光里提取的电子的正负极终于在加速器管道里发生了转变,虽然转变仅持续了0.00001微秒,也还是被监测系统给捕捉到了,我真是高兴得要醉了!
“另外一件好事也能让我陶醉,就是瞿麦荣这个不知羞耻的狗杂种,终于肯跑来大凉山与我见面了!
“这个混蛋,在斯坦福我的实验室里混吃混喝混技术地过了两年,等我要用到他时,竟然一声不吭地人间蒸发了!看来我并不算是世界上最卑鄙无耻的小人,相比他,我还挺高尚的呢。
“瞿麦荣给我带了产自澳大利亚的红酒,这个我喜欢,就看在他诚心赔罪的份上原谅他一次吧。这种狂热的地球一体化主义者一般都是疯狂的,与他们较真儿只是和自己过不去。
“哎,说这么多自我安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