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激光手枪,专等瞿兆迪反抗。哪怕他仅流露出意图,旁人也有了掏枪射击的理由。琼斯是带兵前来,他却不敢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们身上,唯有亲自击毙瞿兆迪,才能叫真正的放心。
然而算盘打得好好的,怎么就落了空?从什么时候开始,心比天高的瞿兆迪变得逆来顺受了?如果他没死在三团地界,而是真跟琼斯去了军委会,自己今后还有好日子过吗?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的滋味,绝不是人受的!
令王鑫宇万般无奈的是,瞿兆迪好像猜透了他的打算,不管怎么激将都不上当,还真成了一只温顺的兔子,任由军委会的人把他从手到脚拷了个结实,这下可如何是好?
王鑫宇的手,悄悄按在后腰的枪盒子上,如只饿虎般窥视着拔枪良机。他专等瞿兆迪转身,只要对方一动,他就有机会出枪,且眨眼就能把目标撂倒。就算琼斯追查,他也能用临场紧张,生怕嫌犯脱逃,以至误开枪为由,争取从轻处罚,最多关一年禁闭,就能给放出来,继续悠哉悠哉地做三团团长。
琼斯未察觉王鑫宇的动机,瞿兆迪也大大咧咧,对正降临的杀身之祸全然不知。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他突然笑嘻嘻对王鑫宇说:“王团长,咱们在一起相处了七年,我还跟着你学会了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