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的一个出口,就连条裂缝都找不到出来的窄室里消失了,剩下空空的光椅给推在一边,指示他是朝哪一个方向起身的。
可怜的米尔律师,矮胖的身体滚在地上,口眼歪斜地打着呼噜,看样子睡得正香。那销魂的睡姿似乎在说:日他娘的!谁说坐在光椅上的人不会摔下来?
“海科克!海科克你快给我醒醒!”琼斯气急败坏,如森林里的老猎人以为今晚有野兔肉吃,可放出一枪后就仅见到了兔子逃跑时留下的脚印。
给琼斯摇得脑袋像装在弹簧上,海科克不可能不醒,他嘟哝着咂咂嘴,勉强抬起眼皮,用睁不睁都一样小的眼睛朦胧地望着琼斯。
“犯人呢?犯人怎么不见了?”琼斯心急火燎地问。
“唔~对呀?犯人怎么不见了?哎~这一觉睡得好香呀!可我这是在哪儿呢?”
海科克伸个懒腰,仿佛恍然记起身在何处,一把就反揪着琼斯的衣领吼道:“哈维尔上校,没想到您是一个职业素养差劲至极的人!未经审判定罪,您就无权称任何人作犯人,否则就有歧视与人身攻击之嫌,我可以控告您,懂吗?!”
就在琼斯与海科克二人纠缠不清之际,军政大楼的第三十九层,属于七级最高安保级别的太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