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人我压根就没把握,所以请你最好不要把自己包括在'每个人'里。第二,请问我的生活,还有哪一点你不知道?要真讲什么公平,你就得向我坦白一切,是毫无保留的坦白!”
黑母叹了口气说:“我做不到。”
“你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瞿兆迪好奇地问,但没再逼它。
“傻子通常比聪明人活得长,因为他们不懂得庸人自扰。”
“哈~好一个现学现卖!那不是我在实验室里说过的话吗?”对于黑母的鹦鹉学舌,瞿兆迪觉得挺有意思 。
黑母无心和他打趣,“地球人常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俩是多年好友,我看着你从小孩子长成大人,要说从此山水相隔永难相见,多少有点舍不得。”
这个令人难以捉摸的黑母,原来还挺重感情?
听说将要与黑母分道扬镳,瞿兆迪内心也生出了几分不舍。但他素来不喜欢感情外露,索性就闭紧嘴,难得地不去怼黑母。
他不说话了,黑母好像体会到了他的心情,也不强求,自己继续说:“阿尔法战斗机的行驶路线,我已经帮你设置好了,它能把你送去三号空间站见瞿兆航。但你千万要记住我们之间的交易,不得食言。如果不除掉郝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