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个什么鬼样子吧?现在能像个正常人活着,都得益于谁?瞿兆航,你搞搞清楚,我郝运不是慈善家,你要不是瞿麦荣的儿子,没有时光之碑这资本握在手里,我哪可能舍得花大本钱救你?救了你就相当于得到了整座时光之碑,我还真没白忙活。不过光碑只有一座,既然已经换了你的命,现在又还要换你哥哥的,你提这要求是不是太贪心了一点?”
瞿兆航年轻又脆弱,郝运稍微反击他就慌了神 。再加上王汉,目前是以一对二腹背受敌,想保护瞿兆迪全身而退谈何容易?
瞿兆迪吊儿郎当地站着,冷冰冰注视暗室中,那几道鬼魅般飘忽的影子。
瞿兆航明白到这节骨眼上,无论哀求还是讲道理都没用了,唯一可能奏效的是威胁,于是强压剧烈的心跳对郝运说:“虽然我和瞿兆迪在同一个家里长大,却连照面都没打过,谈得上什么兄弟情?并且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他是正常人,我却得像鬼一样躲在黑暗里,命运对我也太不公平了,所以我恨他,那种渗入骨髓的恨你们是体会不到的。我不想他死,只想看着他在失败中痛苦挣扎,看他一辈子得不到幸福,看他各种的倒霉!我说的都是真话,你成全我吧!”
郝运阴森森逼近他,口气都能喷到他脸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