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住完医院就好啦,您瞧瞧,现在当了护士,在帮别的病人呢!”
“日子过好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在那场灾难里活过来的,快,快和我说说!”陈同忠与平章嫂一样气喘吁吁,却是因为激动与疾病。
平章嫂突然意识到镇长状况不对,反而在他焦急万分地想知道答案时停了下来,傻乎乎地问:“镇长,您......您是不是病了?不然您怎么是给抬着进来的?”
陈同忠宽厚一笑,费力地摆手说:“不妨事,能在活着的时候见到新世界,又能再见娜塔莉镇的乡亲,我这辈子,可算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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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警报刚刚拉响,曹方的电话就跟着到了,但不是专门打给沈韵的,而是以一团最高长官的身份发起群呼,通知少尉以上级别的军官立即赶往c场总指挥中心报到,集体参加这次太空军自建军以来,最大规模的军事演习。
还在纠缠不清的思 绪中挣扎的沈韵,别无选择地起身整理军装,得以最快的速度赶去c场。其实固态光迷彩服怎么穿都不旧不脏,她唯一要做的,是戴上一直还没戴过的贝雷帽。
军官由专门的军用电车接去目的地,沈韵走出宿舍楼时,光轨上已有一架胶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