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很快恢复了知觉,他却发现两只爪子仍不能动弹。这不是因为身体虚脱,而是给人紧紧握着,往下一看,他顿时笑了出来,原来左边握住他手的,正是尼凡奇,右边抓他的,则是脑袋快撞到天花板的魔王。
“教授,我......”
高兴归高兴,伴随高兴而来的,是恐怖的回忆,离开被毁的实验室后他的所作所为,至今历历在目,教授也不会忘吧?他怎么可能轻易就原谅自己?
尼凡奇慈爱地望着他,拍着他的手背轻声说:“孩子,叫你遭罪了,都是我不好呀!不过好在是虚惊一场,你总算能在这场灾难里活过来,我也算......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了......”
“妈妈,她......她在哪儿?”梦奇又记起了给自己一路驮过来的遗体,悲哀地问。
尼凡奇取下老花镜,用衣角擦擦湿漉漉的镜片说:“哎~我们已想尽办法给她医治了,但是......无力回天。这事我非常抱歉,如果有可能,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会让她醒过来的。可惜寒气在她体内渗透太深,又没及时祛除,所以......”
看来尼凡奇以为梦奇还不知道妈妈的死讯,于是连道歉带安慰地说了那番话。
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