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找人把你们给绑起来再说!”
猛哥扯着嗓子威胁,音调拔高了七八度。他越来越想赶紧把黑母等人吓跑,见他们表现得粘粘糊糊的,更确信刚才不是在演戏,他们还是舍不得木偶人的。
“哎呀呀,猛哥何出此言?咱们流落异乡,没找到安身立命的地方,连衣服有点肮脏了,是有点落魄,但这些不都是暂时的嘛!我敢保证,今后老小主人肯定能重拾威风,再走来朱雀大街时是体体面面的!我们走,马上就走,各位,后会有期!”
黑母心里有数,面对冒犯他的人也表现得够冷静,打完圆场,又为今后的事留下伏笔,便嘻嘻哈哈笑着朝西南方向走去。
“喂,我说那几个外乡人不是初来乍到不认路吗?为啥懂得往西南边走?”一位吃瓜群众有点见识,悄悄问身边那位。
“嗨,我也觉得奇怪。不过你瞧他们那模样,毫无城府的,我也猜不出什么,估计是瞎摸乱转,叫仆从随便指个地方,就往那儿去了吧!西南边闹鬼,去了那地儿还能不能活过今晚,就别指望咯!”另一位感慨地回答,口气悲观。
“师父,那小黑子带着他家主人,是不是跑错地方啦?要保命就该往东南去,怎么闯去了西南?那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