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是要偷,所以盾山也没错,不存在诬告的嫌疑。不如咱们几个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结案如何?”
老夫子与苏烈皆拍掌叫好,苏烈仍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巴不得赶紧脱身行庆祝之事,又怎么愿意一直为啥公案纠缠不休?
老夫子就更不用问了,嘴上叫好,暗地里为黑母擦了把冷汗。
“哼!”
盾山难得地发出叹声词,平淡地从鼻子里哼一声,虽然看不出他的鼻子在哪儿。
他叮铃咣当站起身,摇晃庞大的钢铁身躯朝门外走。
钟馗没喊他,苏烈按耐不住了,冲过去拦住他的去路,烦躁地问:“盾山兄弟,你还想去哪?几十年了,你总算愿意到我这将军府一叙,可板凳还没坐热就又要走,难道你对我这位兄长,就如此嫌弃吗?”
盾山直爽地回答:“坐再久我也热不了板凳。”
“这个……”苏烈额角淌下两滴汗。
盾山说的是大实话,他那又冷又硬的铁屁股,除非是坐进火炉,否则就算是热板凳,也能叫他给坐降温。
黑母甩脱了麻烦,一点也没象老夫子那样激动,实际上他压根就没把这啥公案当回事,只是为走哪儿都不受待见烦恼。就觉得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