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唯一能见到佛影的时刻是子时。你就差不多是在这钟点闯进来的。”
“无佛寺……子时……哎呀!”
盾山猛一拍头,不住自责:“该死该死,我被心魔所困,竟错怪好人了!”
“哦?此话怎讲?”钟馗好奇,暂时放下了官架子。
盾山不把他当外人,实言相告:“我从出现在荒林的巨石出口离开时正好就是子时,后来不停地在炫光通道里走啊走,走啊走,我在往前走,光铺成的道路也在往前跑,我便误以为是遭到不知何人的戏耍,让我原地踏步呢!谁知这只是因为不同空间的时间错位,为保证我无论出来还是进入都在子时,时光通道就为我重叠了两个空间的时间!”
这通解释看似说给大官听,实际盾山是理通了自己的思 路,内心哪还有悲伤?若不是体虚无力,他能哈哈大笑地跳起来。
大官听得云里雾里的,他那一下前一下后的讲解简直就象是病人说胡话,如此对身居高位的官人说话,完全可视为冒犯,大官紫面透红,应该是动了怒,盾山却浑然不觉,看不出表情的铁脸上只有那对眼珠又泛出了淡淡的绿光。
大官的豹目也起了变化,没了之前的威严与好奇,而是悄然爬入阴森,稍有城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