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铜子儿是多么诱人,哪有放跑眼前财的道理?
他想了想,咧嘴乐道:“这样吧,苏先生既是客人又是朋友,我叩扰你一餐,就只说了这么几句,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就再多向您透露一点,也好断了您真想和薛老板做生意的念想。”
“哦?曹掌柜可真是有心了!”苏烈不愿浪费时间,确实打算抬脚走人了。掌握了这些情况,再进真香大酒楼就有了几分探出真相的胜算。不过听曹掌柜说还有料爆,自然不介意多留片刻,脚便又缩了回来。
曹掌柜道:“您一定也想听听,陆家是怎么应付那块铁团的对吧?”
苏烈点头。
曹掌柜道:“薛谨与陆云儿成亲后,他原来居住的屋子就不用续租啦,陆老爷便派了家中两名小厮去帮忙搬东西。谁知小厮回来禀报,说姑爷东西太重,两个人手实在不够,得再找他十来个去。陆老爷听了可觉得奇怪了,一个落魄小子,最重的也就是堆书,能重到哪儿去?好奇心起,老爷子带上十几名家丁兼伙计,一摇一摆就跟着去了。结果您猜怎么着?到薛谨的下榻处一瞧,妈呀,那哪是间屋子,明明就是间废弃的大观音庙!薛谨在后面柴房住,隔壁一间是书房,而正前面宝殿上该放佛像的位置,摆的正是姑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