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的就寻到这儿来了?”黄昭又高兴又不好意思 ,走到桌边竟显得扭捏。
苏烈笑着为他拉开散发香气的黄梨木椅道:“你找的这份工不错,大哥高兴,便早收了课来看看你。”
黄昭惶恐地坐下。对这位昔日上司,他昔日的敬意丝毫未减,嘴里叫着大哥,行为上却始终如下属那样拘谨。
苏烈故意问:“特意等午市快收市了来,没占你时间吧?要不咱点俩小菜,也免得掌柜的有意见?”
黄昭总那么缺心眼儿,一挥大手答:“大哥哪里话,别说今日的午市不打扰,纵然是明日后日的也打扰不了。你来了掌柜的高兴都来不及呢,好歹也能假装下客人。”
那年过半百,头发胡子已因过度发愁而花白的薛掌柜其实就坐在旁边的小帐房里,外面动静听得一清二楚,黄昭那话落进他耳中,令他是既气恼又悲哀,忍不住就要向外走。但毕竟有着读书人的沉稳,他砸了两下枯枯的嘴唇,暂时没挪窝。
苏烈故作惊讶地问:“呀,兄弟,你这找的是份啥工?忒大一个酒楼,却连个客人都没有,别是有啥问题吧?”
黄昭也是今日听三个闲得无聊,所以专拿闲事嚼舌根消遣的小伙计说了,才知这酒楼里的古怪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