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要被击中,大多会变成一具焦尸,那么自己究竟能对苏烈产生多大影响还不可知。
然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保险起见,还是与那位苏将军隔得越远越好。就算没有神 秘力量来搅和,盾山也自认是极其命薄的不祥之人,快乐时光已随鲁班七号的逝去而消失,他余下的人生,只能在孤苦伶仃的折磨中渡过了。
此时他坐在溪边,思 念着鲁班七号。那个小家伙躺在舒服的大船里,应该已经顺水飘了有一百来年了吧?如果还活着,该长成个大小伙子了。
不过他虽然死了,死前不是说过吗?说不定途经某处时会遇到能人,将他救活!
望着窄窄的溪水向远方奔流,盾山觉得象是又回到了草原小屋,造好大船后把鲁班七号小小的木头遗体放进去,可恍惚一下,就错过了送别他的时刻。
盾山扭动僵硬的铁脖子,又望向溪水欢腾而来的方向,他知道自己是在虚罔地幻想,却仍想象着一条雕梁画栋的红漆船儿顺水往下游驶来,可爱的木头人偶不是躺在船舱里,而是站在船栏边朝他挥手……
溪水的上游,没有船来。
盾山又想起了苏烈。他看看左手盾,内心萌生愧疚之意。
苏烈是天底下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