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词。
盾山用那双发光的绿眼向下一扫,发现了苏烈,便又生气地背过身去,表示不想与他说话。
“盾山弟弟,能告诉我,你因何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变吗?我记得昨天你还遍体鳞伤呢。当然那些伤,实际是锈蚀的痕迹。”苏烈直言不讳地问。
盾山坐回原处,用两手捧着脑袋吱唔道:“什么变化不变化的?你要是弄伤了手臂或大腿,不过几天也能好吗?你这样问我,是不是瞧我不起,认为机甲人的身躯没有自愈功能?”
见他误会,苏烈走过来摇着头道:“咱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是否是那种目空一切的狂妄小人,想必你心里有数,又何必如此怼我?长城以西的形势有变,我们长城守卫军即将与魔种开战,有些事我特来征求你的意见,这难道不是尊重你吗?”
这话说得挺有道理,盾山自知不是个孩子,哪好意思 继续无理取闹?唯有应付着说道:“打仗就打仗,你来找我做甚?我又没办法帮你们。”
苏烈微微一笑道:“盾山弟弟请恕我这做兄长的愚钝,有些事我实在是想不通顺,便妄自揣测,或许能从你这里得到答案。比方说……”
“好了好了,你别再来烦我了。我知道你要问那座瓦房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