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人,只有盾山一改常态地舍得开口,像是刚才没尽兴般又补充了一句:“跳梁小丑。”
“我……我勒个去……”黑母张口结舌,又深深想念起了梦奇。
猛然间,他想起刚才惊叫所为何事,便一刻也不愿耽搁,非得把话讲出来:“钟大人,还有各位,盾山小弟……”
盾山怒喝:“你叫我什么?”
黑母急忙改口:“没小弟,盾山的故事里有好几点值得我们深思 ,我想不仅是我,只怕老夫子也应该想到了吧?”
“那你多嘴多舌做甚?不如请夫子老人家来说!”盾山嘀咕。
既是嘀咕,黑母就全当没听见,继续道:“我最急于要讲的,是那长安城一霸,金胜堂!我说长安城乃天子脚下,又有着钟大人做治安官,却为何还能纵容恶霸雄踞一方呢,原来金胜堂的前身正是魂都会!”
钟馗喝够茶,终于撩了一撩眼皮,算是正视黑母一眼,“正是。”
“嗨,正是正是的,钟大人,你就不能直接把这结论说出来吗?还非得人猜!”黑母抱怨。
老夫子忍不住了,低声喝斥:“黑母,休要放肆!”
黑母心想:“哼,我放肆?等寻找天书大队组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