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谨雕刻的木人。
素来不苟言笑,牵动嘴角更像要杀人的钟馗,紫盘大脸难得地露出慈爱之色,如同父亲见到了孩子。
“鲁班七号,你就不能换个出场方式嘛?你又不是飞鸟,为何总爱蹿到房梁上去?”钟馗笑眯眯问,不仅表情如此,语调里也无任何责备之意。
一旁黑母见了,深深地感到羡慕妒忌恨……
听见钟大人召唤,鲁班七号便干净利索地从高高的木梁上又窜下来,站到了梦奇身边。他张嘴就问:“有人需要技术支持吗?”
“哈哈哈~”梦奇用一只长满白毛的手臂圈住鲁班七号的脖子,乐得笑了起来。敏感的木偶人竟不躲闪,脑袋还朝梦奇偏了一偏。
黑母正好侧头望见,再次深深地感到羡慕嫉妒恨……
不过等黑母看见盾山,羡慕嫉妒恨的心情立马就烟消云散,此时所感受到的,竟是满心同情。
盾山缩去了更远的角落,庞大的身躯团在一起如同个铁架子,黑母现在可以想象,他在人家酒楼厨房里躲那么多年,是怎样可怜的形象了。
“瞿兆航,黑母我确实对不起你,今后只能偷偷的照顾你了。你的确应该恨我,那你就接着恨我吧。”黑母悄悄对盾山说,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