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阴险的笑。
“我说阿猛,在金胜堂总舵这帮兄弟里,你算是跟得我时间久的吧?你洪爷我是个啥脾气,眼里又能不能容下沙子,你比站在这儿围成圈的人还要清楚。死到临头,又何必花力气求饶呢?不如和你那两个宝贝徒弟再聚聚,说说阳间里最后的体己话吧。等变了鬼后有没有机会再聚到一起,鬼才知道。哈哈哈~”
“哎呀~妈呀~”
猛哥冷汗如雨,打湿衣衫后贴在身上,他冷得牙齿都打颤了,又哪还说得出话来?
毛虾儿年纪小,胆子也最小,听舵主说要杀他们,早吓得昏死过去,看得比命还重的吸铁石也滚去了一边。
毛鱼儿的胆识还真不是盖的。他心中慌乱,言行举止给人的感觉却是临危不乱。
他瞅瞅躺在洪威脚边的鲁班七号,心想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就是那小木偶人了,于是努力跪直了,脸朝着洪威道:“舵主容禀,徒孙若能带着师父与师弟将功补过,您可否大人大量,饶我们不死?”
“什么?将功补过?小子,这坏主意恐怕全是你一个人出的吧?你师父只是打算借你过桥,却不料阴沟里翻船,栽在了你的手上。说实话你最该死,现在竟还大言不惭地说可以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