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踏飞燕、马革裹尸……”
“妈呀,你快给老夫住嘴!”
好一个黑母,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开始时老夫子听着还能受下,接下来却越来越不能入耳,唯有喝住。
梦奇捅捅黑母的腰,傻笑道:“黑哥,马革裹尸这词好像不太吉利……”
“嗷~”黑母怪叫,象给马蜂蛰了一下。
老夫子好不容易才抚平怒火,指着黑母的鼻子骂:“你自己数数在稷下学院上多久课了?却是普普通通一个成语,连意思 都搞不明白,这学费可真是白交了呀!”
黑母不服气地嘟哝:“白交不也交进你老夫子口袋了嘛~要真是白交,你现在退出来还给我呀!”
“嚯,还嘴硬不是?是不是又开始皮痒想尝戒尺的滋味啦?”老夫子吹胡子瞪眼,作势要教训黑母。
梦奇本来跟在一旁起哄看笑话,看得是乐不可支,嘴里还不停念叨“对,白交啦,就是白交啦”,眼见黑母要挨揍,却立马又心疼起来,急忙上前横在两人中间,叉腰瞪老夫子,那意思 很明确:不许打我黑哥!
天天和这俩活宝混在一处,老夫子深感品位、档次还有做人的逼格皆有所降低,以至总是感叹怎么就淌进了这趟浑水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