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般舒坦。他眼睛盯着川流不息的众人,却是对黑母说话:“孟录先生,不瞒你说,我这是在往外挪东西,而非迁府。金胜堂在长安城里树大根深,皇帝老儿倒是盼着我走,那也得我乐意呀!”
“啊~原来只是搬物品呢!这样都能如此隆重,可见舵主真是树大根深呢!”
黑母前言不搭后语地夸赞。
“嗨,我是说金胜堂树大根深,我哪做得到?我倒是想能成脑袋顶天,脚踩山河的巨大机甲人呢!”
这下给戳中痛处,洪威老实不客气地朝着黑母发泄。他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机甲人,所以黑母寻思 ,这时盾山要站到他面前,估计不用打,吼一声就能吓破他的胆。
“呵呵,孟录言语有失,还望舵主恕罪。只是不知,搬动如此多重物,是要送去哪儿呀?”黑母总算是问出了唯一关心的问题。
“嗯?你问这个干什么?”洪威这时生出了警惕心,暗想值此多事之秋,我还是慎言为好,对这突然闯入的外来之人,不能信得十足啊!
黑母也挺紧张,他不是怕露馅,而是还没到露馅的时候,这时要给洪威发现自己的真实意图,那么刚才在门口演的戏就白瞎了。
“我……这个,只是为向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