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引起了争执。”
余笙垂眸,低笑一声,“是因为在岛上发现了好东西,所以被人嫉妒了吧?”
“不错。当年父亲以为那里原本就是当地的原住民多一些,朝堂想要稳固,总不能只仗着铁蹄践踏,总得想着教化万民的法子。可是年思通却不这样认为,他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些人不识好歹,就当诛杀。”
最后两个字,宛若千钧铁一般,重重地敲打在了余笙的心房。
所以,还是人为财死吗?
“后来呢?”
“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两天便能定下来的。再后来,父亲率兵驻守边关,不过几年的光景,朝堂上,便换了风向,年家人在朝堂上如日中天,再之后,便出现了几个异族被剿灭一事。”
余笙的心底发颤,不由自主地就往顾明楼的怀里缩了缩。
顾明楼只以为是自己吓到了她,还小心地拍了拍她的肩,“没事,哥哥在呢。”
这一晚,余笙终究没有再多问。
她现在的记忆还不全,断断续续,而且很多事情,都还没有想起来。
比如说赵承初,她不应该认识这样一个人的,可是为什么他却好像知道自己的一切?
白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