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那一位,是不是可以动一动了?”
赵承初的脸色立马有些僵,然后清了一下喉咙,打着商量的语气道,“七皇子在宫里头也是有眼线的。而且,同为前年先秀入宫的人里,也有与元氏相识的。”
余笙眨眼,“借刀杀人这一招,你倒是学地快。”
赵承初笑眯眯道,“哪里哪里,是余笙妹妹教的好。”
余笙总觉得跟这位赵四公子熟络之后,他的画风就变得不太正常了。
当然,也有正常的时候。
比如说,只有是提及了与自己相关的,特别是六年前之事时,他的神色总会变得很忧郁。
这总是让余笙产生一种错觉,好像自己负了他一样。
大理寺查案,自然是秉持着公正严明的原则。
派出去的人,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
至于付氏死时手里紧接着的玉佩,年望北完全推到了下人的身上,只说这是下人手脚不干净,将东西给偷了去,没想到竟然会中途起了歹心。
纵火烧屋,那就更是与他无关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下人蒙蔽主子,所有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案子审来审去,也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此案与年望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