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地查验过,水井周围只有早上打水奴仆的一列脚印。而且有几口水井因为不曾用过,所以周围没有任何痕迹,微臣一试,打上来的,仍然是血水。”
“当真一丝痕迹也没有?”
左统领低头,一脸愧色,“微臣无能,还请皇上责罚。”
照这意思,那就真是鬼魂所为了。
朝臣们亦是议论纷纷。
“先是血书,再是血水,只怕这杨家是真地做了什么邪恶的勾当,不然,怎么会被冤魂给缠上?”
“就是,老夫瞧着那杨淮德脸上的阴气甚重,只怕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
还是卫国公的脑子更清醒一点。
“杨府最近可有人死了?”
“不曾。”
“那他们府上可有杀生?比如说牛呀鸡呀之类的?”
左统领摇头,“微臣问过了,昨日也只杀了几只鸡,而且血水是当时直接放到了木盆里倒掉的。再说,就这只鸡的血量,也完全达不到今早的情况。”
“如此说来,此事的确怪异。”
在这等高压的气氛下,大理寺再审人,可就容易得多了。
杨家的一些老仆实在是受不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