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又是一阵苦涩。
长子不可能再袭爵了,如今,一切的希望都在自己的小儿子身上。
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年文远出事了。
年文常出色又如何?
不过一介庶子,出去了,也不会真地被人高看一眼。
这年家的一切,她都要想办法留给自己的儿子。
至于年文常?
哼,不是有本事么?
那正好,自己出去挣前程呀!
年家的全家宴,气氛实在是太低沉。
年思通因为心有所思,故而根本就不曾在意这些。
而秦氏,则因为自己次子的离世,长子的远行而心情郁闷,又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
这老爷夫妻俩都沉默着,其它人,自然也不敢造次。
用罢晚膳,又有人上了消食茶。
“文常,你近来的功课如何呀?”
“回父亲,蒙先生教导,儿子如今只觉得从前想法过于狭隘,宛若是小溪对大海。”
“哈哈,不错,你能有这个感悟,说明是真地用了功了。”
“是。”
“文远,你呢?”
年文远连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