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心知皇上为何盛怒。
一方面是气恼年望北的作为,另一方面,主要还是觉得年望北的行径在打他的脸。
当初皇上是如何器重他的,又是如何夸赞他的,如今,便等于是有了重重的几巴掌拍在脸上,令人羞愤。
“皇上,这并非是皇上的过错。那年望北之前惯于作表面文章,且又深得太后的宠爱,之后被夺了世子之位,又心生不忿,实在是他自己肚量狭小。皇上您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机会,是他自己不知把握,您已经仁至义尽了。”
几句话说的,倒是让皇上较为舒心了。
三言两语,就将皇上说成了一个因为对太后尽孝,才对年望北格外宽容的帝王。
“如今,人已经被顾明楼拿住,不日押解回京,朕倒是要看看,这个年望北到底哪里来的底气!”
那密折上所书,年望北曾放下豪言,朝堂不容我,那我便要在江湖上树起名号,成为江湖霸主!
什么江湖?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分明就是在故意挑衅于皇权!
所以,皇上才会格外震怒。
余笙数着日子,也觉得哥哥应该是往回返了,便想着此次哥哥江南之行,也不知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