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山,都得让这么多人照顾着。
以往她在祁连山的时候,上山下山,也有滑杆,有时候就是让阿憨直接抱着她走。
现在想想,她长大了,不能总是让阿憨抱着了。
实在是不成体统。
吃过早饭,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昨天晚上总共有七人受了伤,其中两人伤地较重。
余笙干脆就让人将这二人送到了最近一处农户家里,请人照顾,又留下了两个受伤较轻的,也正好相互照应一下。
余笙嘱咐这些事的时候,余成就在一旁站着。
“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善良。”
余笙叹息一声,“不管怎样,他们终究是因我才受伤的。我心中有愧,若是能对他们好一些,我心中的自责也能少一些。”
对此,余成不置可否。
其实在他看来,他们都是仆从,既然拿了顾家的好处,自然就是要以命来护主的。
这是他们分内之事。
余笙完全就没有必要感觉到自责的。
不过,他知道余笙的心思 ,所以没有说出来,免得她再不高兴。
“小姐,咱们走吧。”
余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