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来了,您种没播成,反惹一身骚,到时候看您老脸往那儿搁!”二狗蛋谆谆劝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我擦,你到底去不去?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
牛老狗感觉有些七窍生烟,丢开年轻时饱读诗书的斯文,爆出粗口。
“不去,我这是为了您老人家好,您就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去。”二狗蛋脸色坚毅,固执说道。
牛老狗感觉胸中蹭蹭上窜的怒火,直如两岸猿声啼不住,一行白鹭上青天,恨不得从床上跳起来,扇二狗蛋几个嘴巴子,但身躯动了动,又徒劳静止,闭上眼睛喘息一阵,浑浊的眼珠转了几转,佯装出一脸温和说道:“二狗蛋,你到我床前来一下。”
“来干什么老爷?您千万又别像年轻时,总是整我的幺蛾子啊!”二狗蛋警惕道。
“这狗奴才真是太欠抽了!”牛老狗心中恼怒,表面极力压抑自己道:“狗蛋啊,叫你来你就来,废这么多话干什么。师父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整你什么幺蛾子呢?”
“老爷到底来干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过去?”二狗蛋执拗得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我擦,真是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