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自己去伺候大粪的。
队伍徐徐归去。
尚贤又取出法镜,照了片刻,仰天叹息:“唉,毁容了!我擦,这牛老弟子还真他娘的是个肇事精啊!”
叹罢,黯然飞身离去。
再说牛老狗,返回的路上,若不是李志强势镇压,估计他要被众男女弟子给干成肉泥。
晓是如此,牛老狗脑袋上还是被人群中悄然飞来的石块,砸得血流不止。
好不容易护着牛老狗回到居所,李志才松了口气,边帮牛老狗清理伤口,边暗暗庆幸:“还好,这老东西比较经折腾,否则要是被那群愤怒的弟子给弄呜呼了,那黑屁黑眼的尚长老,估计明天就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老师弟,你好好修养,我先走了,一会儿你就别去膳房了,我会让人给你送食物过来!”李志帮牛老狗收拾妥当,起身告辞。
“谢谢师兄,敢问师兄尊姓大名?”牛老狗面露感激之色,恭声询问。
“本人李志,老师弟叫我李师兄就好!”
“噢,原来是驴耻师兄,非常感恩您的照顾!”
“驴耻?老东西,你是在侮辱我吗?”
李志闻言,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