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麻子恐怕就是你自己吧!”黄金钟亦放肆讥笑。
“黄金钟,你真是老母猪插脂打粉,不知己之脸丑啊!”张万山恼怒回讽。
黄金钟欲待恶语还击之时,混乱的人群中,传出一声惨叫,凝目一看,见有一人动了真火,拔出武器将对手的手腕砍断了。
“此事再不制止,发展下去恐怕就出人命了,到时宗门追究,作为左护法,自己可难逃责罚!”
黄金钟想到这里,浑身一个机灵,顾不上理会张万山,运转浑身源力,高喝一声:“都通通住手,否则休怪我黄某人不讲情面了!”
迫人的威势,顿时将现场镇压住了。
张万山则乘机看了护罩一眼,见牛老狗已安静下来,红光消失殆尽,眼珠一转,心中暗想:“这老弟子虽未凝气成功,但观其凝气失败的威力,非同凡响,我不如带回去教导一番,使其凝气成功,得一奇才,岂不妙哉?”
想到这里,张万山无声破开护罩,卷起牛老狗,电掣而去。
黄金钟发现张万山携卷牛老狗消失的背影时,愣了愣,继而反应过来,懊恼恨道:“张万山,你真是个狗鸡儿掉进油锅里,又尖又滑的货,你给老子走着瞧!”
这时,尚贤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