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我看老爷和你都像老爷想的那家伙,因为你俩这模样,和那家伙皱巴巴状态没两样!”
“香夫人,你能不能别扯蛋,我和老爷说的是正经事,你别动不动就尽冒出来搞破坏!”二狗蛋没好气道。
牛老狗也对谢翠香训斥:“翠香,男人说话时,你别老像一个二百五似的总横插一竿子,而且说话还流里流气的,一点女人像都没有!”
“老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这脾气。另外,女人说话流里流气有什么不好,当年我在村口放牛时,你路过村口,见我长得如花似玉,忍不住对我念了几首文不拉鸡的诗,若不是当时我说你如同牛蛋蛋上的皮文绉绉的,你会兽性大发,用几万灵石从我家将我弄回你家来吗?切,老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其时就喜欢女人说流氓话!”谢翠香辩驳带举例,说得牛老狗,竟一时无语。
牛老狗干脆不理睬谢翠香,对二狗蛋道:“狗蛋,说说看,我怎么像那只屎壳郎了?”
二狗蛋整理了一下思 路道:“老爷,你看您辛苦一生,已经富甲天下,达到常人无法达到的高度,本可以安然入墓,令芸芸众生敬仰了,可您却还垂死挣扎着来修仙,我看你最后肯定会像这屎壳郎一样,累死在欲壑难填的路上,等我